威士肖那温柔的话语却拥有难以置信的坚韧与热忱,这让蓝礼的嘴角也稍稍上扬了些许——伊迪丝可以选择留下,但她依旧选择了再次出发,那种发自内心的勇气,就如同威士肖一般,展现出了她灵魂的颜色,比起蓝礼来说,伊迪丝的选择更加困难却同样坚定,他应该相信伊迪丝,“我必须承认,她是我所认识的所有朋友之中,最勇敢也最热忱的一个。她所坚持的真实,让我感受到了纯粹。”
“她?”威士肖有些好奇。
这一次,蓝礼没有再回避,微笑地说道,“伊迪丝。伊迪丝-霍尔。”渐渐地,蓝礼的思绪也豁然开朗起来,不是因为不再担心了——担心,这是亲人的责任,如果可以,他依旧希望伊迪丝能够平安归来;而是因为心胸开阔了——不管结局如何,也不管状况如何,他坚定不移地相信着,伊迪丝正在绽放出自己生命的光华。
威士肖原本还有些纳闷,但听到蓝礼后半句的补充,眼神就恍然大悟起来,“你的那个霍尔?”
“不是我的,但的确是同一个。”蓝礼有些绕口令般地解释道。
威士肖也没有细细追究,只是轻轻颌首,“霍尔家总是能够到来惊喜,你所坚持的纯粹,让我感觉到了真实。”
刚刚蓝礼的话语,颠倒过来之后,就表达了威士肖对蓝礼的赞美,这让蓝礼阴郁沉闷的心情稍稍舒缓了些许。
其实,威士肖也是一个有趣的家伙。
蓝礼的嘴角轻轻上扬了起来,“那么,你这是在称赞自己吗?”
威士肖落落大方地耸了耸肩,“为什么不呢?你应该知道,我们每一个怪胎(eer),都为自己骄傲。”
“eer”这个词,在创建的最初,其实是怪异的意思,但伴随着时间的流逝,社会渐渐赋予了它更多含义,以至于现在演变成为了一种贬义词。
“我知道,你们都非常快乐(gay)。”蓝礼给予了一个奇妙的回答,这让威士肖稍稍愣了愣,而后欢快地大笑了起来。
“gay”这个词,在创建最初,其实是快乐的意思,非常简单也非常纯粹,而现在的社会文化却赋予了它更多更多,以至于人们都开始避之不及。
蓝礼的话语巧妙地成为了一语双关,这让威士肖眼底的笑容开始涌动,他轻轻点了点头,重复地说道,“是的,我们都非常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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