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当我们继续投入表演的时候,必然对自己提出更高要求:是不是应该尝试一些不同的挑战?是不是应该在现有基础上做出一些不同的尝试?是不是应该打破自己的舒适领域面对更多的可能?”
“一座奖杯,我希望它是一个开始,而不是一个终点。所以,每一次站在舞台的聚光灯下,我都可以感受到冲击。”
其实翻来覆去没有太多新意的内容,这也是蓝礼从始至终秉持的理念和态度,希望自己能够在表演道路上探索更多可能,而伴随着每一座奖杯的颁发,蓝礼也就必须面临更加严峻的挑战。只是站在蓝礼的角度来看,他会把这种“挑战”看成是一次机会,突破自我的机会,做出更多不同尝试的机会。
不过,奥斯卡二封之后的疲惫感,确实是让蓝礼陷入了一段低潮期——不是情绪低落,而是对表演的冷落。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能够摆脱。这也是蓝礼前来参加戛纳电影节的原因之一,他期待着能够在电影盛会里重新找到表演的乐趣与热情,电影节的氛围总是能够让影迷的狂热之心再次跳动起来。
“这也是你始终希望挑战喜剧的原因吗?”盖文又紧接着提问到。
蓝礼点点头表示肯定,“喜剧其实是一种非常非常特别的艺术表现形式,如果你们愿意静下心来欣赏意大利喜剧,就可以察觉到喜剧背后的人生哲理,表演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喜剧演员的伟大被低估了。”
“但在喜剧之外,我也愿意开放更多可能性,做出不同尝试。”蓝礼还是再次强调自己的选择开放性。
“‘青木原树海’这样的挑战吗?”布莱德利打趣了一句。
蓝礼却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为什么不呢?”
布莱德利和盖文交换了一个视线,忍不住开始思考:如果由蓝礼出演“青木原树海”,那又会是什么情形呢?
“除了格斯-范-桑特之外,在戛纳你还有其他收获吗?我是说,你还有想要尝试的挑战吗?’索尔之子’那样的作品?”布莱德利试图继续深入这个话题。
显然,蓝礼也非常乐意分享自己的想法,“‘索尔之子’暂时还没有观看,但我听说,导演采用了独特的艺术表现手法,绝对是一次大胆的尝试;另外,我个人十分十分喜欢乔治-米勒(gee-iller)的新作。”
“‘疯狂的麦克斯:狂暴之路’?”布莱德利的眼睛也微微一亮,然后有些诧异地说道,“我不知道你也喜欢此类作品。”
“那么我应该喜欢什么作品?”蓝礼以一个反问完成了将军,笑容灿烂地上扬起来,“这无疑是一次大胆而放肆的尝试,我不仅钦佩乔治-米勒的勇气与胆识,而且羡慕乔治-米勒敢于放手一搏地拍摄出这样一部作品。老实说,我有些嫉妒查理兹-塞隆和汤姆-哈迪,我非常乐意在电影里充当一个小小配角。”
眉飞色舞的神态可以让人清晰感受到蓝礼的亢奋与激动,言辞之间清晰表现出了他的喜悦。
布莱德利不由发出了感叹,“可以看得出来,你真的非常喜欢这部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