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不清楚风间和川和陀思妥耶夫斯基究竟达成了何种协定, 但在这件事里,风间和川的目的绝不会是横滨异能力者的异能结晶。
“谁知道呢?”占星术师露出一副略困惑地表情, 笑着道, “我并没有回答这件事的义务。”
直到这个时候,风间和川的语气还是十分柔和的——就仿佛他现在并非是面临诘问的对象, 而单纯是在和人闲聊。
太宰治不为所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目的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跟他这样的人合作,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那又怎么样?”风间和川反问。
“命运的平等的,它给人行善的权利,也给人行恶的权利, 即使是错误的道路,也不代表必须被否定。只要能够达成目的,一切都无所谓——在这一点上, 太宰治,你是最没有资格进行说教的人。”
说罢, 占星术师像是无意再跟太宰治继续这个话题, 起身:“不过你大可放心,这边的事我并不打算插手, 接下来,我还要别的东西要处理。”
“如果你不希望我去做那些事, 就来阻止我吧。”
风间和川看着太宰治, 声音温和,神色却近乎冷漠:“如果你还有那份余力的话。”
“……”
太宰治看着风间和川离开骸塞,最终还是没有阻拦他。
如风间和川所说, 现在面对着涩泽龙彦和陀思妥耶夫斯基两个危险分子,他只能将精力放在眼前的事情上,即使明白风间和川要去做的事会造成何种危险,也无可奈何。
骸塞外仍旧是一片寂静。
银月高悬于天空之上,笼罩在它周边的阴云恍如奔涌的深黑色浪潮,诡秘莫测。
风间和川走出骸塞后,原本就站在城堡外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看向他。
“真是花了不少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