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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桑葚摇晃着漂亮的大尾巴,看着谢薄声有些无奈地将她尾巴上的东西拽下来,这东西上还有着润滑,把尾巴毛毛都粘在一块儿,湿答答地黏着。谢薄声牵着她到了洗手池前,低头,将上面的东西洗得干干净净,重新吹干。

谢薄声担心性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做好这一切的谢薄声早就没了旖旎心思,带着尾巴干干净净的小桑葚去重新睡觉。小桑葚不困,精神十足地问:“谢薄声啊谢薄声,你真的不需要吗?其实现在生猫崽崽也可以的,我们猫猫生猫崽崽可快了,几个月就可以给你生七八个……”

谢薄声被她磨得要命,抬起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尾巴下面的地方:“晚上就应该睡觉,不然扣掉你明天的小布丁。”

这一下,小桑葚终于安静了。

过了一阵,她又摇晃:“刚刚打得那下感觉很不错哎,谢薄声啊谢薄声,你再来打一下试试嘛,你是不是喜欢这样?我觉着还不错……”

谢薄声:“……”

不想解锁猫猫新爱好的谢薄声选择用嘴堵住小桑葚那张可爱的、喋喋不休的唇。

在冬天里变得格外粘人的猫猫,让谢薄声有些招架不住。

好在这样的情况持续时间不久,两天后,谢薄声将要带小桑葚回家和父母一同过年。在离开之前,谢薄声仍旧去探望了白猫先生和他在租来房子中初初建立的猫猫人救助中心。

这些猫猫人,似乎可以通过某种不那么合规的途径、从独眼狸花猫那边搞到一些人类的身份信息。而谢薄声过去的时候,白猫先生正在不厌其烦地用喵喵语和今天刚到的猫猫人——一个右手手臂骨折、蹲在地上的黄头发少年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