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还记得我晚上的习惯。”沈寻瞅着他。
“我当然记得,”巴顿笑,“我当初还跟你说过,喜欢甜食的人都缺乏安全感。”
沈寻伸手在桌上轻轻一画。
“先生,你过界了。”
“还是不愿意原谅你爸爸?”
“巴顿。”低柔的语气里,已经染上危险的气息。
巴顿举起手,表示投降。
热巧克力上了桌,沈寻捧起来小口啜饮,喝的姿势像是个小孩子。
待她抬起头,却撞上巴顿深沉的目光,他湛蓝的眸里,似乎藏着一丝隐忍的情绪。
“sara,还记得当初我们分别时我对你说的话吗?”
“记得,”沈寻放下杯子,“你祝我享受爱与自由。”
只是她心里知道,那是很难很难的。对于许多人来说,也许是一辈子也难以实现的愿望。
“其实不如及时行乐,”她挖了一口玉而做的舒芙蕾,笑着眯起眼,“比如这一刻的甜蜜。”
她早已学会不奢求太多。
当晚十一点,六十多公里外的景清市公安局,一间办公室还亮着灯。
一名年轻男警员轻轻扭开门,蹑手蹑脚地走到一个工位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