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何夏道:“我的饭菜都是我自己这些年琢磨出来的,小侯不喜欢钻厨房,我这一身本事他也不爱学,你要是想学啊,那我就都交给你。”
廖大娘并不觉得自己的这一身本事有多金贵,何夏的丈夫陆征能跟自己的儿子有着过命的交情。
廖大娘感念猴子的这些朋友,对无父无母的陆征能她更要偏爱一些,她把陆征能当做自己的孩子来疼。
而她自己喜欢从小就喜欢钻厨房里研究做菜,她也看出来何夏是真的喜欢下厨,这才开口说教的。
何夏从来没有正经的拜师学过艺,她会做的饭菜都是她那时候在饭馆自理跟着老板娘学的。老板娘的手艺很好,何夏自认只学了一半,现在廖大娘要教她,何夏自然是愿意的。
从猴子家出来,陆征能已经喝醉了,何夏艰难地把陆征能扶到她们租的房子里。
还没结婚,这间屋子租好后便一直空在这里,但屋子里面家具床品都是不缺的。
何夏家里在积极的给何夏准备嫁妆,陆征能也没闲着,他知道结婚后镇上这间小房子会是他们常住的地方,于是屋子里该粉刷粉刷,该打扫打扫,屋子里的东西也都是他备上的,有时候他也回来这里午睡。
何夏把陆征能扶上他经常睡的那张床上,给他脱了鞋正准备给他盖上被子的时候,她被陆征能搂住了。
屋里何夏开了灯,昏黄的灯光下,陆征能那双狭长的眼睛明亮极了。
何夏一没了动作,两人对视数秒,何夏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这就像是一个信号,陆征能毫不犹豫地就亲了上去。
陆征能没接过吻,何夏的经验也不多,但光是两片柔软的唇贴在一起就足够让两人陶醉的了。
在这一刻,胸膛里的心脏跳动得激烈极了,那跳动的声音也太大了,砰砰砰地仿佛就在耳边回响。
何夏吞了吞口水,陆征能终于动了,他张开嘴,将何夏的唇含到嘴里,又伸舌头去撬开何夏的牙齿,勾着何夏的舌头陪他共舞。
才在一起的两人仿佛对方的嘴里有糖,总是忍不住亲了又亲,摸了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