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话也就是这么说说, 给自己挽尊, 叫大家都觉得自己不怕魔教也就罢了。至于真的去和魔教说个明白,那还是算了。
正道,不屑与魔教为伍。
“把他们放下来。难道还不够丢人的么?”大长老眼睛都要流血地看着城门上耀武扬威地贴着的魔教令。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这城里正在看热闹的人都给杀了。
可是如果动了魔教的人……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这些年,他的旧患已经沉淀在了身体里蠢蠢欲动, 内力晦涩,他有一种恐怖的感觉,就是无论是百年人参,还是天山雪莲,无论是什么世间难得的良药都已经无法压住曾经的伤势了。
一旦被压住的伤势爆发,那恐怕就会席卷他的整个经脉,到时候走火入魔,武功全废还算是个好下场,怕就怕这陈年的伤势轰然爆发,叫他直接送了性命去。这世人谁不想活着,享受在江湖上呼风唤雨,被人尊崇的光彩。
一想到死亡,大长老就从心底恐惧。
他想活着。
可是苏神医却已经被他给杀了。
更叫他感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是,苏神医死了,可是苏家的医书他却并没有到手。
大长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抓紧了自己粗糙的大手,目光凶狠地看着乐清几人被放下来,丢到了自己的面前。
他也难得没有心疼岳山派未来最有出息的大弟子,命人抬手就把乐清几巴掌给打得浑浑噩噩醒了过来。
看着奄奄一息,无比狼狈,早就没有白衣剑客潇洒俊丽姿容的乐清,他不愿意在那些看热闹的人的目光下给人看笑话,沉着脸拖着乐清到了城门外的僻静无人的地方,死死地看着他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苏果呢?!”
他本来以为苏艾可以把苏果给哄回来,所以一直都在岳山派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