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们都挣扎着去看瑟宁背上正咬着嘴角，不怀好意地看着他们的那个黑发小姑娘。

苏果半点都不怕被人看到的，看见他们看着自己，还转了转眼睛。

就算瑟宁现在觉得意兴阑珊了，可是对小心眼的毛团来说，瑟宁曾经的痛苦还有被背叛的伤害，还有他的恩师不明不白的死亡，这些罪恶就算是苍老还有衰败也不能抵消。

她搂着瑟宁的脖子，看着这几个正思索着看着自己的老者，一笑，天真懵懂，特别善良，软软地说道，“你们好，我是瑟宁的爱人，我叫苏果。我是个好人。”

她弯起眼睛，天真纯善。

是个傻的。

几个老者眼睛都亮了。

没什么比涉世未深，又受尽宠爱的小姑娘更好糊弄的了。

“这位小姐，我们和瑟宁是最好的……”

“我知道，你们和他很好。所以我很想知道他的过去，知道当年我的陛下到底经历了什么。”苏果看着这几个老者，笑眯眯地说道，“我希望能从你们身上得到答案。如果你们愿意回答我实话，我会叫瑟宁不伤害你们的性命，放你们自由。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魔么。”

她天真的，软软的，几个老者迟疑了一下，看见瑟宁抿着嘴角纵容地看着这个美貌的小姑娘，显然不能拿她怎么办，顿时眼睛亮了。他们纷纷点头，苏果笑了一下，弯起眼睛问道，“那么当年，是你们嫉妒陛下，把他骗到了深渊旁，推他进了魔界，要把他置于死地么？”

她软软地，期待地看着他们。

老者们都迟疑了。

苏果扯了扯自家陛下的袖子，瑟宁无奈地甩出大片的乌云，将下方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们的光明神殿祭司全都遮蔽住了视听。

“现在可以说了吧？我就是想问问真相而已。你们大胆地说，没有人会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