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抓着衣服顺手用衣服抹了把脸和头,然后穿上衣服往前走。
他的速度非常的缓慢,腿还在打抖,旁边的护工不想等他,干脆直接的推着他前进,司行好几次险些摔倒。
左边的房间里的东西算是比较多的,一张冰冷的手术台,旁边的桌子上堆积着各种各样的药物和工具。
司行被按着后脑勺趴在手术台上,面骨撞在手术台的疼痛让他不自觉闷哼出声,他撑着手臂想坐起来,背后拳头狠狠的敲击在他的脊椎骨让他再一次倒下去。
冰冷的手铐和脚铐把他的四肢牢牢地禁锢在手术台上。
司行只能侧着头微眯着眼睛,在强光之下勉强分析他接下来可能会遭遇的事情。
高大的男人手拿着注射器,微微推动注射器,玻璃蓝的液体滴落两滴在手术台上,男人按着他的头把注射器刺入他的脖颈,推动液体进入。
一种酸涩的疼痛从被注射的位置蔓延到全身,随之而来的便是四肢无力,连勉强仰起的头都无力的栽在手术台上。
高大男人戴上手套,手指游走在司行身体需要排查危险的各处,只是被药物麻痹了神经的司行什么也感觉不到。
司行被两个护工架着丢进了属于他的那间牢房,他被摔在床上的时候身体的知觉都还没完全恢复。
他维持着被摔在床上的动作,好几次试图爬起来都没有作用。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司行在隔壁几个狱友欢快乱七八糟的歌声中终于恢复了行动力。
司行盘着腿坐在床上,感受着从身后某个位置传来的酸涩感,他的心情此时真的算是有点微妙了。
他一头磕在墙壁上,努力想要以往刚才的羞耻折磨,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主动请求来阿卡姆疯人院,他出去以后绝对不要再回来。
也难怪那些罪犯大佬们,每次被抓进来老想着跑,要是在阿卡姆里就是这样对待罪犯换谁都想跑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