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殊儿皱眉道:“你嚷什么?是又如何,自古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如今祖母既要为兄长做主,别说是你,便是兄长与我双亲,也不能违抗。你哪里来的怨气,竟拿我兄长撒气。难不成我兄长就只能对你一人好,只能娶你一个?我看这些年容家与我兄长都太惯你纵容你了,惯得你看不清自己究竟是谁了罢。”
明朗气道:“你……你……”
容殊儿站起来:“你什么你!告诉你,我忍你很久了。今日你惹我兄长生气,闹的容府不得安宁,我便也不客气了!你最好安分些,认清自己身份,莫待日后自取其辱!”
明朗气的不行:“我也忍你很久了!我,我要告诉你兄长,你这般对我!”
容殊儿冷哼:“去说吧,不说的是狗!看兄长疼谁!”
言罢,茶也不喝了,扬长而去。
明朗眼眶发红,坐在桌前,快要掉眼泪。
赵飞飞扬眉,责备道:“你跟她吵什么,她总归是容翡妹妹,得罪她,没好处。”
“你什么意思?”明朗看向赵飞飞:“所以便该我低身下气求着她吗?”
“你瞪我干嘛!”赵飞飞双目圆睁,瞪着明朗:“我这是为你好,别不知好歹。”
“为我好?”明朗突然一笑:“呵呵。”
赵飞飞马上怒了:“你什么意思!”
明朗咬唇,还是未忍住:“你自然站她一边的。”
“呵!”赵飞飞怒极反笑:“本公主就站她那一边怎么了。谁叫你没有道理。”
“我哪里没有道理了?”明朗问。
“你……”赵飞飞眼珠子乱转:“你哪里都没有道理!告诉你,我也忍你很久了,仗着自己年纪小,长的好,遇事便耍赖撒娇,不讲理,我受够了!”
明朗也站起来,脖子一扬:“我也,我也忍你很久了!别以为自己是公主就了不起,要事事让着你,我也,我也受够你了!”
“好呀终于说实话了!”赵飞飞撸起衣袖,怒道:“来呀,打一架!”
明朗:“……”
明朗鼓足勇气,上前一步,努力叉腰,“打就打,谁怕谁!”
赵飞飞:“……”
赵飞飞恨恨道:“本公主不打女人,这次饶过你!以后绝交!江湖不见!”
赵飞飞手起鞭落,一鞭子抽下去,桌上杯盘跳起,哐当做响,吓的门里门外统统一个激灵,接着一脚踢开门,怒气冲冲离去。
明朗捂住胸口,呆呆看着满地狼藉,片刻后,颓然坐回桌前,趴到桌上,掩面哭泣。
门外那道身影匆匆离去。
小容园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