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汪畏之赶忙扶住他 。
阿青抽噎道:“都是那李家小侯爷命人给打的,还好少爷你没事。”
汪畏之只是稍想了想就立即明白过来,看来这人是没逮住自 己,把气都发在阿青身上了。
他脸色沉了沉,将阿青散乱的发髻理了理,怎么说对方也伺候了自己几个月,就算是个下人,这会也看的 汪畏之心疼,他擦了擦阿青有些青紫的嘴角问道:“痛不痛?”
阿青摇了摇头,“只要少爷没事,阿青就不痛。”
汪畏之紧了紧手 ,看着阿青紫青的脸,他低声道:“进去吧。”
这边温宪坐在马车内摇摇晃晃回了府,马车刚刚停下,从外面传来一道男声,“主子, 青山镇的方向来了消息。”
一只骨节修长的大手从车帘内伸了出来,那人毕恭毕敬的将一卷纸筒盛了上去。
温宪抽回来打开一看, 上面写着:魏家独子已寻得,其名魏争,于左后腰处有一乳白色月牙胎记,现与一青年同住在青山镇南角小院落内。
他嘴角裂开嗜血的 弧度,淹没去笑意的脸庞,在黑暗中更添加了几分扭曲的阴影,“好戏终于要开场了。”
下了马车,跪在马车前的人从地上站了起开, 毕恭毕敬的跟在他身后,温宪走了两步,似乎想起了什么,双眼微眯了眯,转头对那人吩咐道:“我那废物二哥还挺沉的住气,看来这火候 还是缺了些,最近京城内的跳蚤又多了起来,烦人的很,你去处理了,挂到城中去吧。”
那人应下,随即转身没入黑暗中。
温宪信 步迈进府内,门内一袭白衣男子傲然的立在门口。
看见来人,温宪脚步一顿,随即脸上那些冷酷的神色尽数消失,他语气中带着几分惊 喜,“雁飞,你在等我?”
沈雁飞皱眉点头,一眨不眨的看着温宪靠近,“我有事要同你说。”
温宪十分自然的牵起他的手带着人 往里走去,沈雁飞不自然的皱了皱眉,却仍是顺从的跟着他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