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蒸蒸:“……”
她该如何委婉的告诉他,这红薯泥是刚从她喉咙里呕出来的?
她吞咽了一口唾液,决定还是让他不知情的微笑活下去。
等七太子走后,虞蒸蒸便开始磨裴前,但裴前也硬气,说不能去就不能去。
她有些恼了:“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告诉容上,说你非礼我。”
裴前:“……”
他发现自打王上承认了自己的身份后,她和王上在一起相处的时间久了,那不择手段达到目的的性子也越发相近。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最终,裴前还是没有拗过她。
他扶着她去了归墟山的主殿,连接归墟山和栾殿的独木桥被容上拆了,那条森绿色的河流也被容上埋平了。
这一路走过去,所有可能会伤害到她的东西,都被容上早早处理好了。
待到她走到主殿外,便听到殿内传来一阵阵哀嚎。
虞蒸蒸越听越兴奋,忍不住上前在窗户纸上戳了个窟窿,好久没有人来找茬了,她恨不得冲上去替容上动手。
她还没凑上去,那扇窗户就蓦地打开了。
她与容上四目相对,气氛无比尴尬。
容上倚着窗格,眉梢微微抬起:“迷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