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身着素锦披风,坐在一旁低声劝道:
“今时不同往日,大哥早已不是从前,这段时日他也不知是得了何人指点,手段诡谲不说行事也变了许多,连带着父皇待他和沈家态度缓和下来。”
“这件事情若放在半年前,父皇必不会轻易放过可是如今”
二皇子轻叹了声,“连你和国公爷都栽在他们手中,东宫地位又岂是那般容易撼动。”
敛郡王闻言脸色越发狰狞。
二皇子说道:“我原是想着这次父皇若对大哥起疑,疑心沈家近来举止,说不定能趁机洗清你与国公爷的冤屈,可怎料事不如人意。”
“太子和沈家近来事事占尽先机,特别是漕运之事沈却归京之后,就仿佛有人在暗中襄助一样,事事都能抢先一步化险为夷,有时候我都怀疑当初国公爷说的那些是真的,太子当真是得了永昭旧人相助了”
二皇子仿佛无意感叹了一句,就摇摇头,“罢了,也许是我多想。”
他抬眼对着敛郡王说道,
“沈忠康掌管阁中之事已成定局,东宫如虎添翼,我总觉得大哥如今行事越来越像是当初的姑姑了,三弟往后避着他些吧。”
敛郡王神色阴沉,让他避着太子,做梦!
太子害他落到这般地步,他休想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