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川将人抱在怀里。
南宫剑脑袋晕晕乎乎,不时闪过奇怪的画面,由于脑袋太过疼痛, 到没有多少精力思考内容。南宫剑幸福地依偎在男人宽阔温暖的怀抱中,闻着男人身上好闻的沉香味,非常霸道过分地要更多的福利,“小白吹吹,吹吹头就不痛了。”
白玉川看着对方脑袋上渗出血来的白色纱布,眸底划过一抹心疼之色,对着伤口处吹了吹,笑容宠溺,温柔道:“好了点没?”
南宫剑点着小脑袋,迷迷糊糊道:“好多啦。小白,我脑子里出现了许多奇怪的画面,有跑得比马车还快的铁皮车,天上飞的大铁鸟,还有好多衣不蔽体的穷人……”
说着说着,睡着了。
白玉川轻轻拍着青年的背,确定人熟睡后,才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在床上。
一转头看到面色复杂仿佛在看奇葩的老大夫。
白玉川:“……”
老大夫:“……”
离开的路上,老大夫还在感慨,白玉川和南宫剑感情真好。白公子无怪乎能得到南宫老爷子的信任,瞧那疼爱南宫少爷的劲儿,堪比疼爱傻儿子的慈爱老父亲,虽然那画面怪肉麻人的。
南宫剑陷入了梦境中。
随着一幅幅破碎的画面拼合,混沌的天地,拨开云雾见天日。
“霍剑。”
一道清脆甜甜的童音响起。
眼前陡然出现了一个幼稚园,南宫剑看到一个可爱的小屁孩。
小屁孩念幼稚园,中班。喜欢鼻孔看人,酷酷拽拽的,挺臭屁的样子。凭着出众的样貌与牛掰的家世,全班,哦,不,全幼稚园的小女生都喜欢他,天天跟他表白,将自己的棒棒糖奶糖蛋糕什么的分给他吃。
小屁孩哼哼拒绝,他又不是土包子,不就是棒棒糖奶糖蛋糕,他缺这口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