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发青年气鼓鼓地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茧,在床上翻了几圈,不再有任何动静。
留下针孔摄像头和窃听设备,波本走出了房间,摸出电话打算进行日常的汇报。
电话很快接通了。
“目前为止一切正常,”波本翻看着小册子,确保里面没有任何传递的情报,“明天马丁尼会和皮斯克见面,这次任务会很快结束,我的任务也会很快结束。”
“很好,ti is oney”电话里的声音依旧被处理过,电流让偏低的嗓音更加失真,“虽然我很信任你,但波本,我必须提醒,不要和那孩子走得太近。”
“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想问就直接问吧,忠心的成员值得得到一些建议。”
波本没有立刻回答。
他很少在朗姆这里听到类似的话,作为组织里举足轻重的情报头子,对方从来只负责下达命令,不负责解答行动产生的疑惑。
这或许是另外的试探,从问题中也能看出成员的立场,朗姆很擅长这个。
最后,波本问了个不痛不痒的问题:“为什么不是琴酒,处理叛徒一直是他的工作。”
“琴酒?他和马丁尼太熟了。”
“他不是那种对熟人无法下手的人。”
“我毫不怀疑这一点,我指的是马丁尼。听着,波本,「arti」通常是由「g」(琴酒)和「verouth」(贝尔摩德)调制而成的,组织给他这个称号并不是没有原因。”
波本当然不会以为这是在暗示他马丁尼和那两位成员的关系有多好,「这个家伙狠戾又神秘」,他猜朗姆应该是这个意思。
一开始接到马丁尼电话的时候,波本以为自己此次的行动暴露了。但对方却什么也做,也不逃,就像对自己处境一无所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