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个拐角，他停了下来，身后的声音由远及近。

“你不该打所长先生的主意，波本。”

风尘仆仆的金发青年从拐角出走出，他垂眸看了眼手上的纸条，十分认真的将它对折撕碎，指腹轻碾，直到再也无法拼凑出完整的字迹。

这也是波本第一次看见马丁尼面无表情的模样，出乎意料的阴沉，上挑的眼皮耷拉着，半露的翠色眼瞳暗哑漠然。

马丁尼一向是乐观又快乐的，这几天的相处甚至给了波本一种错觉，即使这个人躺在血泊中，死亡的潮水毫不留情地淹没口鼻，漂亮的翠意会逐渐从他眼底淡去，他也会没心没肺说：没关系，让它来。

现在波本知道了，他不是没有在意的事情，组织里没有什么无忧无虑的小王子，只有被触碰到逆鳞后亮出尖牙的幼兽。

“马丁尼。”波本缓缓叫出他的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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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沼泽人（swapan）思想实验是1987年美国哲学家唐纳德·戴维森提出的思考实验，常常用于思考“我到底是什么”这一自我认证的命题。

当然，跑团里也有很有名的《谁是沼泽人》模组，很酸爽，谁跑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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