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已经对他的颅腔、胸腔和腹腔进行了病理检材,所以在尸体上有y字切开过的缝合线。

比起活着时候的惶恐不安,死亡男人的面容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安详。

“从目前的检查接过来看,他应该是‘自然死亡’。”法医在一旁解释道,“他的心脏有一定程度的病理改变,但没有到致死性病变的定论程度。因为指纹和dna都不在数据库里,我们不知道他的身份,也不清楚他有没有病史和就医记录。现在只能暂时判断为‘排除机械性暴力致死’。”

若林春凉有些意外,他一直认为是组织下的手。

组织处理的方法通常简单粗暴,枪杀、毒杀、爆炸……难道他们还有什么杀人于无形的途径?

“我能看看检查报告吗?”若林春凉问。

“可以。”法医将检查报告递了过来,并且有些惊讶,“您还了解医学吗?”

“不算太了解。”若林春凉一边看着报告一边笑着回应。

要是丹特陈的角色卡的话,或许就可以直接用一次「医学」鉴定来调查死因。但现在的是若林春凉,他对医学的了解程度其实只停留在一些尸体的检验上。

就和达芬奇当初学画画前解剖了三十多具人类尸体一样,为了研究一些神秘信仰的仪式原理,若林春凉也跟着自己学长们混过一段时间的解剖室。

他快速扫了一遍,掠过某项数据后又重新返回去细细地看了几秒。

“他的肺是不是比正常死亡的尸体要偏大一些?”若林春凉指着那项数据,虚心请教法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