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林春凉盯着工藤新一在阴翳中的脸,准确的说,他在等着对方的反应。
如果是药剂,想要产生心脏病理改变,又要不到致死性病变定论的程度,药效绝对不可能像急性氰化物中毒那样发作迅速。
【难受】的字样持续了很久,接着是【痛苦】,好在还没变成【窒息】,这些用来描述活人的字样也没有彻底消失——自己的判断应该是正确的。
他看向琴酒,不动声色地催促道:“我以为我们说好了,你让我在那个男人死之前问到想知道的事情,然后我带你去找马丁尼?”
乐园远处的五光十色照不到这个小角落,若林春凉微微转过头,帽檐下的大半张脸都隐没入阴影里,唯一清晰的是他微微勾起的唇角。
他泰然自若,像是敲晕工藤新一并不是为了从琴酒手里救人,只是不想因为巡查的人员而耽误他自己的事情似的。
琴酒应该是对他们的药剂十分自信,没有和他废话,依旧用枪抵着若林春凉的后腰,对伏特加说,“等他问完以后你处理掉最后那个人,然后就可以离开了。”
伏特加没有异议。
在转身的时候,若林春凉装作活动手腕,轻轻地将袖子纽扣上的那个微型-窃听器弹开,几乎无法用肉眼观察到的精密仪器掉到了茂密的草丛中。
黑猫精准捕捉到了他的动作。
“您是想让波本来救他?”它想起了在敲晕工藤新一前,若林春凉特意喊出了对方名字的行为,“奈亚还以为你留着监听器是要给自己留一道保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