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猫即将破罐子破摔到扑到面板上挡住上面的一切之前,敲门声突然响起。

若林春凉看向门口,有谁在外面。

“羽多野老师?”那人问,“您没事吧?我之前看你很不舒服的样子。”

若林春凉记得这个声音,在回来的时候有套到他的名字,似乎是叫诸伏景光。

说句题外话,还不是波本的降谷零真的很好套话,尤其是和未来的他相比。

所以降谷零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后面那个半黑不白的样子。

他起身去开门,果然是诸伏景光。

这个警校在读生已经换上了一套比较休闲的衣服,像是刚洗完澡,发梢还是湿的。

为了把那群什么话也听不进去的艺术家全部带回去,这几个学生是使用了浑身解数,把自己也搞得脏兮兮的,瘫坐在车上感叹“这可比对付罪犯要麻烦多了”。

若林春凉站在门口,微微拉卡了能看见彼此脸的缝隙,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

不过诸伏景光原本也没打算进去,见门开了,他递上来一个袋子。

“听班长说,老师你好像受了伤,我在医务室没见到您,就给您带了一些药品。”

“谢谢,”若林春凉接了过来。

袋子里是消炎药、消毒用的碘伏和包扎的绷带,还有几个创口贴。

他这才想起来好像羽多野奈绪身上的确有伤口,在脑后偏后颈的位置被石头砸出了创口,这也是她的致命伤。

因为尸体不存在痛觉,他一时间就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