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林春凉露出一个浅笑,镜子里的女人也微微笑起来:“一切都将如我们所愿。”

……

相安无事了两天,那五个学生显然有自己的打算,没有来找若林春凉,也没有将尸体的事情说出去,在下课之后就立刻组队离开了学校。

若林春凉正常上课,去警局参与问话,消除见到的带黄印痕迹的人脑海中的记忆。白朗蒂在这几天没有任何行动,他只负责随身保管好那些媒介,等待着尤金查出一些新的东西。

警局的同事完全不知道羽多野奈绪还有一个恋人,她将自己的感情生活隐藏得很好,在同事的眼中,这就是一个一心工作的冷面警察……现在是冷面教师了。

每次去警署,川村学都会找机会来和她说上两句话,聊的内容无比正常,任谁见了都只会觉得这是一个尊重前辈的热情小伙子。

在丢失了重要证物后,羽多野奈绪的前上司震怒,可他查不到任何线索,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同样,他们对艺术家的调查也没有任何结果,上面已经发话,如果再没什么进展的话就必须将他们全部放走。

怎么可能有进展呢,警署里都有shaoria的人了,做一些手脚那不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而那个凶手还在接连不断地给羽多野奈绪写信,发信人不可溯,信件的内容依旧是那些让人看了会感到恐惧与窒息的“心意”,对方隐隐提到了那五个学生,但又没有什么与行动有关的“恐吓”,就像只是随口一提一样。

等尤金终于从羽多野奈绪近几年的所有账单、邮件、来往记录里查出冰箱里那个人的身份时,任务时间已经快过去一大半了。

她的恋人是某八卦杂志的一位记者,这份杂志一向是以挖掘政治、经济、企业与官僚等等的丑闻为卖点,旗下的记者甚至从来不敢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