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然是能躲就躲啦。
“但这件事的确不是我做的。”马丁尼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看起来有些沮丧,“我是真的不擅长撒谎,也很不擅长取得别人的信任诶。我们都搭档这么久了,我以为怎么都能算得上朋友了吧,就算怀疑也应该不应该是质问的语气才対,更何况这又不是什么対你不利的事情……”
他垂着脸,但仅从语气和蔫掉的一头金发就能想像出青年此刻的表情。
有点委屈,又不想自尊心受挫所以强撑着自我挖苦的小可怜模样。
波本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又听到対方接着小声说。
“果然还是把柄抓得小了,得想办法搞点更劲爆的才行……降谷零,真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啊。”
恻隐之心倏地就和之前的小感动一起离家出走了。
“这件事等会儿再谈,景等会儿还有事,先把现在的问题解决了。”波本把人拖着坐回了座位。
诸伏景光看着额头冒青筋的好友,还有愤愤不平的马丁尼,含笑摇了摇头:“要继续吗?”
“我们说到哪儿了?”马丁尼把椅子拉得离波本远了一些,别过头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你听到了琴酒给马丁尼打电话対吧?”
“対。”诸伏景光点点头,记忆又一次回到了多年前。
狙击枪的多倍镜中,金发的少年把被风吹开的头发别到而后,他直接踢掉了玻璃边上残存的尖锐碎片,坐了下来,双腿悬在空中一晃一晃。
这样危险的坐姿让诸伏景光差点出声,但他迅速想起了対方还处于和琴酒通话的状态,把嗓子眼的话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