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这次没有说谎。”琴酒似乎是在笑,是真正能称之为「笑」的那类笑容,“还有什么要说的,继续。”
马丁尼直起腰,话题跳得很远:“波本怀疑我不是马丁尼,所以一边试探我一边和我一起找着过去发生过的事情。我想知道我是谁,他想知道我不是谁。你呢,琴酒,你觉得我是谁?”
琴酒听过这样的话,分毫不差,那场决裂的争吵就是由这句没头没脑的话作为了开端。
只是记忆中的小孩没有面前的青年这样平静,那孩子的呼吸里都藏着不知名的愤怒,不知道向何处宣泄,所以在伴随着话语倾泻而出的时候强硬又气弱。
“这种事情对你来说很重要吗?”这句话不知不觉就从口中钻了出去。
马丁尼咧开一个古怪的笑,任谁也不觉得那是在笑,他嘴唇翕动着,像是要说些什么话。
枪械的声音比他快一步响起,波本对准了琴酒,以此打断了马丁尼。
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这种感觉产生的时候比之前马丁尼做的任何事情带来的不安都要强烈。
波本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但不寻常跳动着的心跳和发麻的指尖通过生理反应的现象告诉他这不是错觉。
“我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包容叛徒吗?”波本质问起琴酒来。
琴酒不慌不忙地掏出枪,枪口指向的确是马丁尼。他的手是一贯的稳,组织的清道夫在工作上从来不会参杂什么感情可言:“不如你继续说点证据?”
现在的局面居然和在水族馆时完全反转了,那个时候的马丁尼只要出卖他,立刻能保证自己的身份。而现在的波本只要出卖了马丁尼,如果不是露出了太大的马脚,他的成员身份将会被立刻做实。
出卖一个卧底来换取组织的信任永远是粗暴却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