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清涟冷漠地伸出手:“帕绢。”
刘寰眼皮一跳:“这是老娘的。”
阳清涟道:“王妃,注意皇室仪态。”
寰王妃顿时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勉强笑道:“本妃,失礼了。”
“这手绢乃是我贴身之物。莫不是阳大人看上了。”
阳清涟不语,却接过了手绢。
过会儿,她才道:“陛下用过的,自然是陛下的。既是贴身之物,又怎可随便乱用。”“更莫说你已嫁,有夫之妇。下次望慎举。 ”
寰王妃她突然好气,快气哭了,可是还是要保持微笑:自然自然。
而阳清涟自是没多大余光留给刘寰,她摸摸扫了扫手绢每一个角落,发现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她提醒道:“既然没有绣名,自做不得贴身之物。”
刘寰道:“本王妃忘记了,下次一定记住。”
阳清涟再提醒,语气淡漠又接近警告般:“王妃。节俭虽是美德,但身为皇室宗亲该匹配身份的昂布,必不可少。手绢用过早些扔了好,若是缺,陛下也不是小气之人。私库定会有女子用的常物。”
刘寰听出意思了,她咬着牙将手绢拿过来,朝郑公公附近的垃圾圆筒,狠狠一扔。
“这下满意了吧!你满意了吧!”
“哎哟亲娘嘞,王妃好凶!”站在旁边的郑公公猛然被吓了一跳。他的肩膀现在还都一抖一抖的。
阳清涟的视线微微一斜,依旧威严:“嗯?”
这寰王妃顿时捂住小嘴轻声道:“哪里哪里,本王妃是和郑公公说话。”
“要是没事,我就先告退了。”
说完,寰王妃飞似的走了出去,巴不得以后头也不回再也不来被她阳清涟碰瓷了。就像老鼠见了猫儿一样。
郑公公瞧着稀奇。
但很快就担忧看着躺在床上的楚月。
“陛下,她。”
阳清涟淡淡一瞥就止住了郑公公的话。
郑公公闭嘴不语。
待屋内点起了安神香,楚月也辗转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