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浓点了点头。
“沅沅不管你信还是不信,沈广福的事跟我无关。”
安新钧挡在两人的前面,说完看向了沈浓:“你既然在沈广福死了的地方,你一定看到是谁杀了沈广福,沈浓,你看到是谁了?”
沈浓沉默不语,空洞眼睛越过他不知道在看哪里。
“沈浓你就不想找到杀了你父亲的凶手?他身上被捅了七八十刀,警员找到他的时候他的血都流干了,你既然知道凶手是谁,难道不想把人绳之以法?”
七八十刀吸引了沈浓的注意力,沈浓看向了安新钧,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在这件事上安新钧为了撇清嫌疑,对抓到凶手表现出了非一般的热情。
“他身上的肉都被戳烂了……”
“够了!”安沅感觉到了沈浓抓着他的手渐渐用力,怕沈浓精神崩溃连忙叫了停,“那个人算是什么父亲,就是一个赌棍。他带走沈浓就去了赌场,到底是谁给他的钱,让他有钱去赌?”
安沅直直盯着安新钧,轻哼了一声:“大哥你要是不想我一件一件的跟你算账,最好就不要再烦我们,以后安家我们是我们,你是你。”
安新钧的话全都堵在了嗓子里,安沅说完既走,但沈浓依然回头看着他,目光幽幽,眼里的情绪像是嘲讽。
之后几天,安新钧的确没频繁出现在安沅面前,一个星期过后,安新钧就被安启明安排到了隔壁城发展生意,把人调离沙城,这也算是给安沅一个交代。
虽然不满意就是这样,但安沅知道这已经是最大程度的处罚,毕竟对安家人来说,沈浓实在什么都不算是。
安沅给学校请的是半个月的假,眼见半个月快到了,沈浓还是神不附体,每天只知道跟在她身后,除了她就不跟任何人说话,安沅不由急了起来。
心理问题急不得,但沈浓明显像是沉浸在一小快的安全区了,这样长久以往沈浓可能无法跟其他任何人交流说话。
想着,安沅就试探地把沈浓带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