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知道安沅铁定不愿意,沈浓的唇伏在安沅的耳畔,“中心广场的木架子还没撤。”
听到木头架子,安沅打了一个寒颤。
她之前虽然昏迷了,但是能感觉到灼热,就像是自己下一刻就会被烧化。
她是怎么都不想再被绑在木架子上了。
“我们就不能先谈谈?”
沈浓用行动告诉了她不能。
沈浓的强势,安沅不是不能理解,原主回来应该没给过他什么好脸,她之前对他那么特别,早就惹怒了安新钧,原主迷恋安新钧,为了让安新钧高兴,恐怕对沈浓还做了过分的事情。
还有就是她这几年里跟安新钧结婚了。
虽然不算是她跟安新钧结婚,但她还是觉得有点恶心,她就想安新钧能在安家求而不得一辈子,每天气的眼珠发红才好,没想到他竟然能得逞!
越想越气,沈浓的碰触开始让她觉得有些怪异,慢慢就适应了起来,就这样覆盖这具身体属于安新钧的印记也要。
感觉到安沅的放松,沈浓的探索渐渐深入,等到安沅察觉到不对,沈浓已经开启了那层薄膜。
疼痛席卷全身,安沅叫的撕心裂肺,刚刚她还嫌弃安新钧恶心,她现在只想骂安新钧的祖宗十八代,他跟原主结婚是结个鬼,这都多久了,为什么这身体还是个处女,为什么她要受这种身体裂开的痛苦。
这次的痛感,比她其他世界痛苦了不知道多少倍,安沅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惨叫完了就奄奄一息地躺着,像是被沈浓吸走了半条命。
沈浓大约也没想到安沅反应会那么大,立着上半身,看着床单上被带出的血水:“怎么了?”
这句话沈浓的声音跟以往差不多,但安沅疼得没了理智,根本就听不出来。
她就感觉到沈浓帮她把被子盖上离开了房间,她揉肚子但实际疼得又不是肚子,缓了半天她感觉好的差不多了,进来一个穿军装提着药箱的军医。
男医生之前就晓得了是女病人,具体事情的原因,沈浓没有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