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浓透着危险的眼睛,安沅唇在他脸颊上碰了碰:“怎么会。”
她宁死都不会承认就对了。
“我知道你也很喜欢。”
沈浓的手指灵活地钻进了安沅的旗袍裙摆,安沅感受着他手掌的温度,她就不信他是个打桩机,干了那么多苦力活还有体力,配合地娇嗔了几声,真被扔到床上,安沅神情慵懒妩媚,料定了沈浓现在就是个纸老虎。
之后……
之后沈浓就让安沅见识了什么叫天之骄子用不完的体力。
被这样又那样了之后,安沅头发散乱,连脚指头都没有动弹的力气,完完全全被榨干到一滴不剩。
沈浓还真就是个打桩机。
安沅盯着沈浓,他是个不喜欢情绪外露的人,她都看得出他眼睛里的得意。
入了夜,月亮如练的光华洒满卧室,安沅突然兴起,让沈浓拿了洋酒,抱着她去阳台赏月亮。
“你说有几个月亮?”
安沅躺在沈浓的怀里摇晃酒杯,看着天上的圆月,问着沈浓数学题。
沈浓对酒像是有兴趣,又像是没兴趣,他自己手上没拿酒,但安沅只要稍抿一口,他的唇就追上去瓜分一半。
“两个。”
被烦了半天,安沅听到这个答案,哼唧了声,上个世界就是两个月亮,她不知道沈浓是在暗示她,他想起了什么,还只是歪打正着在开玩笑。
“你喜不喜欢兔子?”安沅斜眼继续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