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曲星笑着挥了挥手道:“拍不傻他。”

接着他说道:“如今前头正乱,父亲、母亲又都在前头忙着,索性只是发热不是什么大病,否则这时候若是请他们过来,明儿朝上就得有人参咱们家一本‘轻狂无礼’了。”

如今,他们林家圣眷正隆,越是如此就越有人想要抓他们家的小辫子,元春省亲这么大的事儿,都少人瞪大眼睛看着呢!今夜是断断出不得错的!

这臭小子,定是前儿和宝玉一块儿吃冰凉了脾胃,今儿又思绪重加之吹了那么久的风才一块儿发作了出来。

“巧荷,你悄悄的从二门出去找找盼兰姐姐,同她说二爷病了,让她拿点儿退热的药来。”

“是!”

“灵栀,你让人赶紧烧些热水,给你二爷好好洗个热水澡去去寒。”

“是,这就去。”

说着,灵栀又招呼着几个丫头一块儿出去了。

接着,文曲星又转头对一旁的菖梨道:“你去冻库取些冰回来。”

“是。”

说罢,文曲星从怀中掏出一张帕子,又用一旁放凉的茶浸湿,将其敷在了林琅玉额头上。

只听他叹了口气,对迷迷糊糊的林琅玉道:“我怎么瞧着林妹妹那一劫,像是应在你身上了似的?”

林琅玉长睫微颤,嘴里嘟囔这什么文曲星也没听清。

林琅玉此刻意识是彻底模糊了,他知道自己病了,可他微微睁开眼,并没有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记得从前,还在扬州的时候,每每自己病了,那个人总是会守在自己床边,非得见自己好了才肯动身,任太后等亲自来劝都不管用。

明明从前他们那么要好,为何今儿偏偏对他这样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