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巧荷提着裙子摇摇摆摆的出来了,林琅玉别过脸去,不想让人见到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
但,巧荷还是看出了端倪:“二爷这是……”
林琅玉轻轻拽了拽文曲星的衣角,示意他别说太多。
文曲星会意,于是道:“你二爷读书,沉浸其中,心有所悟所以有些情不自禁。你去将年前西宁世子送来的那几坛子梨花白拿来。”
“啊?”文曲星这胡诹的话巧荷没怎么听懂,她就听懂了文曲星让她拿酒,“这可使不得!若是醉了该如何是好?明儿还得上学呢!若是被老爷知道了,我可脱不了手。二位爷还是少替我作些孽吧!”
“啧!你这是什么话?”文曲星板着脸,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古有诗仙李白便是醉酒吟诗,多少千古之句是其醉后所书?”
“如今,我和你二爷煮酒论学保不准也能谈出一些名堂来。你二爷难得有此诗兴,若是父亲知道了定会欣慰不已,哪里会责怪?”
林琅玉:“…………”
“……啊。”巧荷一个字都没听懂,不过貌似大少爷说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于是她勉为其难的道:“那我这就派人去拿,爷是想在哪儿喝?”
文曲星拉着林琅玉坐下,道:“此处就挺好。”
“成吧。”
说罢,巧荷便叫人去将年前段子真送来的梨花白从后院儿的那棵桃树下挖了出来。
埋了一春,这梨花白的香味儿更加醇厚,酒劲儿似乎也更大了些。
巧荷灵栀两个不放心,原本想要留下,却不料文曲星道:“你们还是回屋里去吧,在这儿我们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