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枢看着圣上和文曲星两人的眼中满是嫌弃之意,这俩人留在这里实在是碍事。
圣上眉尾抽了抽,随后轻咳一声,装模作样的推脱朝中有事儿,便领着文曲星走了。
贤枢送松了一口气,碍事之人总算是走干净了!
他嘴角刚往上一勾,谁料,林琅玉瞬间将手从他掌中抽出,随后躺在床上轻轻翻了个身,拿后脑勺对着他:“圣上都走了,王爷也跟着去吧,我乏了。”
贤枢最嘴角的笑瞬间僵住了,随后他轻轻推了推林琅玉:“哎!怎么就赶我走了呢?我就赖在这儿,哪儿也不去。”
林琅玉半张脸埋在被子里,说话的声音闷闷的:“你是王爷,爱呆在哪儿便呆在哪儿,我还管得着你吗?”
贤枢知道他实在闹别扭,忙解释道:“我从未说过要娶那什么县主,这原是那母亲与我母亲设的套,就等着你钻呢!你可不能遂了她们的意。”
林琅玉依旧不搭理他,贤枢急
急忙忙的将一旁案上匣子中那一沓书信尽数拿了过来:“我的信全都是写给你的,就没给旁人写过!都是被我嫂嫂截进宫里去了,而后派人说是写给那什么县主的,我怎么会写信给那县主呢?那都是没有的事儿!这些日子,我日日在你跟前儿读,你不信瞅瞅,当真都是写给你的。”
闻言,林琅玉心里一跳,心里暖丝丝的,但嘴上依旧别扭道:“你写给谁我还管得着吗?这还不算,为何招呼都不打一声便走了?”
“这不是眼瞅着你要春闱了,怕你牵挂,所以才不说的。”贤枢解释道。
林琅玉一个翻身又坐了起来:“那为何你留书信给段子真,我却没有?”
贤枢连忙去给他掖被子,虽说如今殿内燃着地龙,但终归有寒气,万一琅玉再染上就不好了。
贤枢替林琅玉掖好被子,借此将人搂在了怀里,一脸莫名:“我何时给他留了什么书信,我分明只给你留了一封……”
随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忙朝外殿吼了一声:“连翘!”
林府大观园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