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文曲星在发呆,林琅玉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怎么了?想什么呢,怎么说着说着走神了?”
文曲星连忙回过神,他看着林琅玉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采:“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些事儿。”
“什么事儿?”林琅玉一脸好奇。
“很久以前的事儿。”
“你小时候的事儿?”
“还要更久……”
贤枢坐着车,到了锦衣卫指挥使益俊才的府上。
今日益俊才休沐,原本不打算招待任何人的,奈何小王爷得罪不起,再者他是同贤枢一同从西疆回来的,两人还有几分交情。
一听忠顺王爷到访,纵然益俊才再不情愿,也只好从自家床上慢悠悠的起身。
贤枢在厅里等他,这人也不修边幅,散着头发就来了。
若说益俊才实在对的起他这个名字——青年才俊,模样是一等一的好!
他散着头发倚在门口,亏得他年轻不怕冷,外头还飘着细雪,他袍子也一并散着。
益俊才打了个哈欠,脸上的疲态不比段子真少多少,看着面前的贤枢他也没有行礼的意思,直说道:“今儿西北风是怎么刮的?怎么将您老人家刮来了?”
贤枢习惯了他不拘小节的模样,自然也就见怪不怪了。
他自顾自的喝着茶:“昨儿敬承街的事儿你听说了吗?”
益俊才放下猩红色毛毡将风雪都挡在了屋外,厅内只剩暖意融融。
“林二少爷遇到的那事儿?”他走到贤枢身边儿,翘着腿坐了下来,随后想到自己身边儿的人是小王爷,于是又连忙将腿放下,“说来他也是倒霉。数月前,在宫宴吃个饭,众人都好好的,就他吃着吃着吐血了。昨儿,那敬承街多少人走?就他一人走着走着就有人炸了,您说说这不是他自个儿倒霉能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