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保护得很好,到底是什么时候?
大学吗?
还是说,她开始不理他的那个寒假?
想到以前的事, 霍景言心里一窒。
那年寒假, 林婻对他莫名得冷淡。
不同于往常的生气, 他明显能感受到林婻态度的变化。
仿佛他是个陌生人。
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又赶上家里变故,稀里糊涂去了国外,而后便彻底断了联系。
他在国外试图联系过她,也通过别人打听过她的状况。
——没有回复。玩得很好。
难道是那时自己对她的“初恋”做了什么?
可她又为什么同意和他的婚事?
霍景言紧蹙眉头, 陷入沉思。
天才知道他在美国得知两人要结婚的事有多开心。
他不知道林婻为什么同意,但他也不是什么好人,想要的不择手段也要拥有。
他故意将她困在身边, 宠她纵容她, 心里的喜欢和占有欲亦愈发浓烈。
他可以等, 等她慢慢喜欢上自己,依赖自己,无论多久。
他能容忍她随便玩,但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的真心。
如果她心里真的有另一个人……那他等来的, 到底是喜欢还是恨?
“林林。”
霍景言轻轻唤了一声。
“……嗯?”林婻语调拖得很长,舒服地在他肩上蹭了蹭脑袋。
林婻喝醉总是这样。一反往日凌厉的状态,表现得像个年幼的小萝莉,乖巧可爱又傻乎乎的。
“你初恋是谁?”霍景言语调温柔,有种诱哄的意味。
林婻眨眨眼,声音都是软糯糯的:“你问这个做什么呀?”
做什么?当然是杀了他啊。
霍景言忍住眸中的狠戾,笑了笑,语气很淡,像是开玩笑:“把他扔到太平洋喂鲨鱼,好不好?”
他知道林婻喝断片了,不会记得两人此时的对话。但如果可以,他倒真想这么做。
林婻眨眨眼,嗤笑一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不可以。我才不会告诉你。”
她怎么忍心让他把自己扔到太平洋呢。
.
回到家,霍景言把林婻扶回卧室。
林婻喝醉酒,对白炽灯光反应敏感,霍景言便将屋内的灯悉数关闭。
只有月光洒进屋中。
借着月光,霍景言能看到林婻一双狐狸眼润着湿漉漉的醉意,亮莹莹地看着自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