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不远处的仆从不断在人类和亡灵间变换的脸庞，顿时心里有些不舒服。

这些人，在几天前或许还是生动活泼的存在，可现在，却因为某个人的一己私欲，成为了腐朽的傀儡，成为了亡灵们的寄居之所。

斛珈的这一计策，有效高明，却也绝对丧失人性。

水门纷飞的思绪想到这里停了一停，他对自己还将“人性”用在斛珈身上而感到好笑。

从冥界回来的斛珈早就不是“人”了。他是披着人皮的可怕生物，专门谋算着如何统治世界。

水门不知道斛珈有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人了。

应该没有吧。

水门看着眼前鸟语花香，充满了活力和生气的院落，再看院子里正在弯腰浇花的少女，一时脑子短路，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水门。】

还是杀生丸转头对着他的脸呼出温热湿润的气息，将水门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是什么人？】

在这个人人自危的地方，为什么还会有人过的这样轻松，这样舒适闲散？

眼前的少女和斛珈又是什么关系？

水门一时猜测不出来。为了不浪费时间，他只是再这个院子的墙角处留下飞雷神咒印，然后就和杀生丸离开。

事实证明他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他和杀生丸前脚刚走，后脚斛珈就来了。

他和少女说了什么水门听不到，但是水门注意到，那个女孩是个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