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辞职了?”主管见他出尔反尔也没有生气,笑着说,“那快过来吧,你帮忙压着猪腿,我来洗。”

至少不用直接上手洗猪屁股了。赤井秀一竟然难得对主管生出了几分感激。他看着主管将那个位置周围的肿胀清洗干净,然后用手将那一圈的水肿掐破,然后再用清水洗掉那些污秽,把整理好的肠子塞回去,在补上一圈缝针,系紧,最后给猪打了一针青霉素。

看着钢针往那里面戳的一幕,赤井秀一半边身子都麻了,他再次将自己心里琴酒的小人拖出来,想象这一针针都是戳在琴酒身上。

“好了,这头专门迁到单间里。”主管吩咐道,“这两天要注意以下。”

“……”赤井秀一沉默着将猪腿放下来。此刻,他觉得自己的某些看起来可有可无的东西碎了,而且再也捡不回来。

他之后就跟着这个主管,又找出来了四五头脱·肛的猪,还有一两头死猪。

从一开始的不自在,到后来的麻木,感觉自己好像在一个离奇的梦里。

“成了,今天就体谅一下你是新人,就没让你动手。”那个主管说道,“过两天你也要学会亲自下手缝猪了。”

“你也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这些家伙,皮实着呢。就算手抖,多扎几针也没什么事。”

赤井秀一嗯嗯啊啊地点头,心里却在思考,如果一直到两天后,琴酒都没给自己发行动信号该怎么办。

玻利瓦尔几个人是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酒厂同胞在养猪场受苦受难的。他们和那个负责人热情友好地告别,坐上车子,打算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