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不知道又跑了几条街的距离,他可以看到琴酒出现的失误越来越多。这一次似乎是东安迪最后的反扑,几乎所有对之前的清扫心怀不满的人都站出来了,不论男女老少,从各个方向包围了琴酒。
他们或许是缺少了组织,但在此刻却犹如神助一般打出了伏击战的味道,毕竟连琴酒的追兵都不知道援军在哪里,琴酒就更不清楚,那些没有组织没有纪律的复仇者会从哪里冒出来了。
他不知道是谁将他的讯息用对讲机发了出去,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过来。
真的非常奇妙。这是他第一次作为一个清白身份定居生活,也是他遇到的所有危机中,处境最艰难的一次。他彻底体会到了,黑暗生物暴露在阳光下的恶果。
琴酒冷漠地想着,自己当初就不应该同意后勤组这个脑抽的建议。
“我现在是拖油瓶吧。”那个孩子忍不住大声问道,他拉了一下琴酒的衣摆,不知道是在喝问自己还是在喝问他,“你把我扔了,就不会像现在这么惨了吧!”
“以你的身手,逃出去是轻而易举吧!”
“安静。”琴酒没有耐心地用枪·管戳了他一下,“你以为我是谁,我带着你也能轻松反杀他们。”
“……”
“院长先生。”一个颤巍巍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琴酒顿了一下,警惕地用枪口对准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个中年女子被琴酒的动作吓得全身一哆嗦,但还是艰难地从自家围墙上探头,她对着琴酒招手。
“院长先生!您还记得我们么?当初是您帮我们找到了孩子。您可以躲在我家的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