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诸伏景光发出一声没有意义的感叹。

玻利瓦尔将袖子挽起来,再次解释道:“相信我,刚刚是袖子影响了我的发挥。”

然后他微笑着,再次踩动油门,吱——

整辆车子歪歪斜斜,哆哆嗦嗦,好像腿脚不便的老人家,擦着大门的边缘过去。

从诸伏景光的方向,他能够看到这辆造价不菲的高档轿车的耳朵和地下室墙壁来了一个亲密接触,整个外沿都被擦扁了。而本身堆积着不少灰尘,色调偏灰的地下室车库墙壁,被车的后视镜擦出来一个长长的白道子。

“……”诸伏景光麻木地看了一眼,看起来兴致勃勃、非常有把握的玻利瓦尔。

他似乎很忙碌,一会儿看一眼前面,一会儿看一眼后面,还时时刻刻注意着各种仪表盘,一心八用,在座位上快忙出来残影了。

他再也忍不住了,带着一丝心累的笑容,一把拍上玻利瓦尔的肩膀,勾住他的脖子。

“!等等!开车的时候不要碰我!”玻利瓦尔下意识责备道。

“……等你把速度提到二十迈再来说这句话吧。”诸伏景光看着仪表盘上面可怜兮兮的指针,再也忍不住了,他抓住玻利瓦尔的领子,摇晃道,“住手!boss,你放过这辆可怜的车吧!我来开吧!”

玻利瓦尔看起来有些不太情愿,他看了一眼诸伏景光衣服下摆的红色。他委婉地开口:“绿川你受伤这么严重,更加不方便吧。”

“……”诸伏景光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满脸痛苦地说道,“boss,再这么折腾,我怀疑琴酒能直接带人把我们堵在车库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