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进行过临床试验,她也不知道人吃下这个药品的结果会是什么。
明明事情没有到最糟糕的地步,如果只是为了自救,为了求生,她完全没有必要多做这些事情。
万一阿夸维特胜利了呢?她就不会死掉了。而且自己现在已经放倒了看守自己的人,就算司陶特胜利了,也没有人来执行杀掉自己这个命令了。
所以我没有必要如此铤而走险。
如果我仅仅是为了活命。
宫野志保如此想着。
她打开试剂瓶,呼吸逐渐变得沉重,捏着试剂瓶的手都在颤抖。
狭□□仄的安全屋里一片死寂,看守者在麻醉、剂的效果下睡得好像死猪一样,屋子外面传来火、并的声音。不时夹杂着人的怒骂和痛呼声。她站在屋子里,只能看见头顶白炽灯的光亮,这间屋子甚至没有窗户。
就如同她过去多少年一样,在暗无天日的组织实验室里,白炽灯照得人睁不开眼睛,抬头便是洁白的地板,洁白的瓷砖,现代化的办公室,白大褂,白口罩。
这是她最熟悉的场景。
如果被阿夸维特或者组织的人抓走,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继续从事那些东西研究……
我宁可选择去死。
宫野志保的手渐渐不再颤抖,她站直了身子,将药片倒出来,红白相间的胶囊被她捧在手心里。
所以,我不仅仅是为了活命。
我不愿意委曲求全,不愿意去等待别人高抬贵手、因为怜悯来搭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