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了,眼前的情报是一份宴请函。

玻利瓦尔站起来,一直在划水,没有给那位先生帮忙的威士忌多半是自己人,或者说是自己安排的人。

“走吧,库拉索。”玻利瓦尔露出一个平缓的微笑,“我们去看看,到底是谁,在邀请我们。”

他对这个人一无所知,又有隐约的猜测。他感觉,自己不可能留下那么大一个疏漏。不可能在拿到了情报组的权利之后,将另一半权利分给一个危险的人。

所以威士忌可能不是敌人。

“安室已经查出来地点了,对吧。”玻利瓦尔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计划表,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哪怕没有他坐镇,事情也会被大势推动着碾过去。

库拉索犹豫了一秒,她觉得玻利瓦尔没必要以身犯险,但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微微点头:“我去准备武器和人手。”

等到库拉索离开之后,玻利瓦尔将情报丢回桌子上,再次扫了一眼琴酒和伏特加失去联系疑似叛逃的汇报书,他掏出手机,拨打自己设置在紧急联络处的电话。

电话无人接听。

一声声单调的嘟嘟忙音响彻在屋子里。

阳光顺着缝隙照进来,将屋子照成了暖融融的咖啡色,玻璃上映着蜜黄色的反光,就和那个人的眼睛一样。

小屋里寂静温暖,外面一片混乱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