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想找到亲人吗?”
“方才那人说见过和淼淼的模样长得相似的。”
“淼淼想知道吗?”
听到大人这般问,昭昭有点疑惑。
“长得像不一定就是亲人啊。”
“而且家里人不要女娃子,肯定是家里太穷了,养不起。”
“那个爷爷一看就是有钱的。”
不知道为何,她觉得大人好像有点不太开心,刚刚她说完后,大人好像心情又好了一点点。
想不明白的昭昭踮起脚尖把面人递到大人嘴边。
“大人还想吃小鼠吗?头被你吃掉啦,还有半个身子,都给你吃好了。”
“好,淼淼都给我吃。”
昭昭“腾”一下红了脸,她知道吃的意思有点丰富,使劲摇摇头。
“我不能吃的,小鼠能吃。”
箫容景也不介意昭昭的口水,就着昭昭的手,将剩下的小鼠一口吃完。
“乖,大蛇都给你吃。”
嘴里的面人好像不香了。
她怎么吃大人嘛。
不对,是吃大蛇。
被带歪的昭昭很是羞赧。
吃完面人,昭昭和大人又去吃了糖人,看了街上的杂耍,还有投壶游戏。
十次全中,可以得到一尊小金像。
碰运气的人特别多,最多的也只中了四个。
那壶和一般的投壶还不大一样,颈口特别细窄。
昭昭对这个小游戏很感兴趣。
应该说对所有新鲜的东西都很感兴趣。
“夫君,我想玩。”昭昭小声和男人说。
大越的风气并不开放,历朝历代反倒愈发保守。
看到昭昭和箫容景两人进来,因着箫容景气势冷峻,周围人纷纷开了一条道。
不远处马车上一个带着帷帽的姑娘悄悄掀开帘子,便看到了这个场景。
车内的妇人严厉呵道:“阿鱼!”
“阿娘你就是太严格了,掀开帘子看看怎么了。”
“下次你再这般,我便不带你出门了。女子当贞静,不该抛头露面。”
一听这话阿鱼就心烦气躁,凭什么哥哥每日都能和同窗出去,她一个月才能出来一趟,不是去寺庙礼佛,最多就是去珍宝阁那些地方逛逛。
实在无趣得紧。
“反正等成婚就好了,我看到有夫君带着夫人在投壶的。”阿鱼小声反驳。
“你嫁到的严家,家风清净,规矩只会比家里还严苛。”妇人淡淡指出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