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充满歉意的回话道:“这个……据查证柳郎君确有嫌疑……”
“若我等入内搜查无果,再待府尹大人按例问询柳郎君,确证是下边人查错了,必将柳郎君完璧归赵。公务为重,眼下小的们只好多有得罪了,还请原谅则个。”
他这般一番舍己为公、义正辞严的话说下来,再闹就变成大理寺卿这边仗势欺人了。
柳青玉冲大理寺卿一众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旁边则好。
“诸位勿怪,今日乃是在下生辰,众师长亲友为之而来,在下不好叫他们扫兴而归。那么如若在下有证据证实自身清白,今日是否便不必随蔡捕头走一趟了。”柳青玉处之泰然面向蔡捕头,微笑问。
“自然。”蔡捕头想了想,终究是点了点头。
除非此时此刻采花贼子以及其共犯又在他处犯案被抓了正着,又或柳青玉脱衣自证身有缺陷,不能人道。如若不然,采花贼的嫌疑,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任他巧舌如簧光也无法凭口舌辩解出个结果。
蔡捕头自信十足,也便不惧给柳青玉一次机会。
“那么敢问证据何在?”
“证据?证据便在蔡捕头身上不是?请蔡捕头一答,你是出于何种目的,不惜得罪上官断送前途的风险硬要陷害于我?”
柳青玉脸上似笑非笑,正打算暗自施用真言术,好叫蔡捕头于大庭广众之下自爆。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一道不忿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谁,是谁要陷害柳郎君!问过咱们没有?想过作恶之后,身后后果不曾?”
一听这话,都不用看,柳青玉已知晓来者是什么人了。
果不其然,汪可受惊喜的声音,捕快百姓们惊慌恐惧吓坏的尖叫声,相继响炸耳边。
“张兄!魏判官!还有诸位!你们也来啦!”汪可受冲向许久不见的好友张子意,因着对方只有一颗脑袋从地里冒了出来,脖子以下还在地下,汪可受没能第一时间抱住他。
张子意哈哈大笑,与魏判还有上百名阴官魂体尽出站在了地面上,手里拿着一个装着贺礼的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