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公安局刑侦局技术组法医。”
“……”
知道你厉害,又没问你这个,起什么劲。
叶萦萦抿着唇,认真道:“不是,我是想问,你解剖尸体的时候也这么斯文吗?”
她明嘲暗讽,就看他接不接。
阚冰阳挑眉,凝视她问:“不然呢?”
叶萦萦一愣:“啊?”
他慢条斯理,打开一听啤酒,淡然道:“对待尸体,就跟正一派的炼度济人一样。”
“哪里一样?”
“超度,救赎心灵,是渡;解剖,还人真相,也是渡。恭敬是基本纲领,不斯文收敛,难道跟你一样,在尸体头上捏爆一个易拉罐吗?”
前半段还好好的,怎么后半段就变成讽刺她了?
捏易拉罐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又不是徒手捏爆一个煤气罐。
叶萦萦故作生气,歪着头娇声道:“你嫌我啊?”
他怎会嫌她。
“没有。”
她才不信,噘着嘴,据理力争:“你说了那么一大段,就是有。”
小姑娘懵懵地看着他,脸颊绯红,眼眶湿润,漂亮极了,这可比两听啤酒醉人撩心得多。
阚冰阳接得住话,却接不住眼神。
只能费劲耐心,重复几次:“真的没有。”
一桌烤串都辣得呛人。
涕泗俱下。
翻遍包厢都没有一瓶矿泉水,只能以酒代水,越喝越多。
海碗斗量的酒量,都架不住故意为之的醺醉。
叶萦萦就是想在他面前作天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