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殿昏暗,目光闪烁, 不等她看清,倏地有人在身后唤了一声, “叶侄儿?”
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叶萦萦怔了一瞬,然后猛地回头, 正就看见晏清正看着她, “你怎么在这儿?又被你师父罚跪了?”
她心中一惧,下意识地将手缩回来。
“哦,这个牌位被风吹倒了。”
晏清一脸茫然, “被风吹倒了?”
又是、风吹的?
怎么这紫灵山的风就喜欢跟着她吹呢?
见他不甚相信, 叶萦萦噘着嘴回道:“那么大风你看不到吗?吹得呼啦啦的, 而且这偏殿南北通透,吹得可是穿堂风,你要不信你就去调监控!”
她据理力争,丝毫不怵,说得有凭有据让人无法反驳。
也是,看监控不过几分钟的事情,他犯不着为了这么点小事大动干戈。
牌位而已。
倒了就倒了吧。
晏清走过来,将牌位扶正,“对了,快吃饭了,去集糜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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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花间冢,满是闲云野鹤,深入浅出、走马观花。
调酒师一如机械化的人,按着客人的要求,将一杯杯不同基调的鸡尾酒在手腕飞舞之间完美呈现出来。
情香迷调,乱花渐欲。
绿植覆盖下,勾勒着那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情故纵和半推半就。
叶萦萦姗姗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