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叶萦萦伸出一根手指,冲着后视镜晃了晃。
“那去……?”
叶萦萦盯着手机屏幕,目不斜视,“花间冢,我约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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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着红酒醉熏的酒吧,盛着淡雅的栀子花后调香味。
叶萦萦刚走进去,饶芮就冲她招了招手。
这女人,早先在晒多了日光浴,健康的小麦肤色在这昏暗的光线下,倒是融入其中难以察觉。
“怎么更黑了,我差点没找到你。”
叶萦萦将包放在吧台上,头顶的霓虹灯闪烁微光,投射在包身上,五金上的钻布灵布灵。
“闪瞎。”饶芮轻轻瞥过包,抿了一口酒,“搞了半天这只喜马拉雅钻扣是被你拍了啊。”
“不是我拍的,我可没钱,是我妈。”叶萦萦掀了掀眼帘,问调酒师要了一杯无酒精血腥玛丽,“对了,我开车,今天不喝了。”
她坐下,继续道:“就上周佳士得拍卖会,什么都没看上,除了这只钻扣。”
“那你眼光确实刁。”饶芮嗤了一声,“对了,你跟哪个妈去的?”
“还能有谁。”叶萦萦云淡风轻,“我又没喊过费欣美妈。”
饶芮转了转酒杯,“也是。”
她说着,眼睛时不时瞟向酒吧大门口,不多时,就把老板的目光吸引过来了。
于烛走过来,半个身子趴在一旁,打量了一眼叶萦萦,眼睛都快溢出笑容了。
“哟,叶大小姐,稀客啊……”
叶萦萦当然记得她。
她举杯,喝了一口,“于老板,别来无恙?”
于烛眯起眼睛,四年不见,这小姑娘,举手投足都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微卷的长发垂在脖颈之间,稍稍一动,都是惹人的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