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冰阳面色淡然,徐徐缓缓地“嗯”了一声, “可能是因为怨恨吧, 她去世之后,我爸才经常来看我, 时间不多,每次都在这里。”
他说着, 仿佛在提及一件无关自己的事情, 从容平淡,没什么情绪也没什么表情。
叶萦萦没说话。
他偏头, 静静凝视着叶萦萦, 怕她尴尬,便揉了揉她的头顶。
叶萦萦默了片刻,问他:“你爸爸当教授的时候, 是你妈妈主动追求的吗?”
阚冰阳慢慢收回手, 拿起一旁的湿巾擦了擦手腕, 见她喝完了一罐啤酒,便帮她又开了一罐。
“我从来都没有问过。”
也是,这样的关系,总有一个占有先机和主导。
阚倩确实是以一种憧憬敬畏的心理和沈禾风在一起,无论是当作老师还是当作丈夫,她的生命里只有过这么一个男人。
叶萦萦没有再继续追问。
她吃完为数不多的几根串串儿,黏在阚冰阳的怀里,她不是个安分的人,却碍于是在“婆婆”的坟头,还是克制了不少。
等回到闲雅居,她那双无处安放的手才开始使坏。
“师父……教教别的……姿势呗?”她娇嗔地不得了。
阚冰阳将门关上,把她抵在墙上,压着她的额头,唇瓣滑落在鼻尖,顺着往下沾湿了唇角。
“太晚了,你早点睡?”
叶萦萦问:“那你呢?”
阚冰阳吻着她的眉眼道:“处理一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