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越是这样,越得不到回应,就像当初她刚上山“变形”,越是负隅顽抗,越是遭一顿更严厉的惩罚。
她只能忍着。
到了深夜,蝉鸣都悄寂离去,才有人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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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顺着远处的山缓缓沉落。
实验室的白大褂被挂在了一边。
邹成益一边整理着衬衫袖子,一边走进办公室,他打量着阚冰阳的神情,担忧地问道:“阚冰阳,一个周末不见,我怎么觉得你好像特别累?”
于灯听见,缓缓抬头,瞥见阚冰阳不苟言笑的面庞,尴尬地抿了抿唇角,又低头继续写报告。
阚冰阳处理完手中的工作,问道:“血液化验的结果出来了?”
见他根本不搭理自己,邹成益只能怏怏作罢。
他将结果递过去之后,抱着手臂继续八卦:“今天我在韩队那,见到了一个人,你们猜是谁。”
阚冰阳一边看结果,一边泰然问道:“谁?”
邹成益瞪圆了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沈禾风。”
于灯一听,手中的笔不由自主地颤落到了地上,他赶紧捡起来,然后偷偷去看阚冰阳的脸色。
邹成益以为他们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江城的金融界大佬啊,你俩怎么没反应?”
阚冰阳侧目看他,“怎么了?”
邹成益往前探了探身子,道:“他来我们刑侦局啊!”
“人家来刑侦局和你有半毛钱关系?”于灯不耐烦地站起来,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下班了,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