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榷俯下身去,蓝色的被子随着他们起伏的动作逐渐寸寸滑下赤裸的肩头,尉岐的身体不住地向前耸动,几乎快撞到了床头上,又被拦腰拖了回来,他用力低垂着头,喉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攥在床单上的骨节湿润而苍白。
所谓“生日礼物”,就是生日当天要日的礼物。
从将近中午开始,到晚上吃晚饭的时候,尉岐如愿以偿地爬不起来了。
这比他们以往任意一次都……尉岐的嗓子都快发不出声了。
时榷可能是有所顾忌,又温柔体贴,怕这种事对尉岐的身体不好,以前做的时候一次最多两次就结束了。
尉岐一度以为时榷“不行”。
可生日当天,偶尔放肆一下也没关系。
尉岐慢慢地、慢慢地在被窝里稍微翻了一个身。
哦这感觉,酸爽地不敢相信。
腰疼腿疼嗓子疼……
生日当天把自己打包送上门去……真的就是欠艹。
尉岐的脸颊有些发烫,不太愿意去回想他神志不清几乎要被逼到崩溃的时候都说过什么话了。
尉岐身上斑斑驳驳的几乎没法看,时榷给他穿上睡衣,坐在床边帮他按腰。
他们这些长年坐电竞椅的腰都不是特别好,尉岐以前就容易腰疼,现在被碰一下都要哼哼唧唧的。
撩骚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时榷给他做了一烤箱的蛋挞,这个软,还甜,尉岐爱吃。
晚上八点,尉岐在床上躺尸了两个小时,身体算是好点了,枕在时榷身上跟他一起看某个爱情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