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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朋友?武岑文虹自己也想不明白,但他不像别人,想不明白就死钻牛角尖抑或是深埋在心里成了心魔——他会直接问出来,直接做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与你何干?”萍冷冷地说。

“我们是朋友,自当坦诚。”武岑文虹也蹲下来,“之前是我不对,是我太冲动了。”

萍拨弄土壤的手指顿了一下,但他是没告诉武岑文虹自己在做什么。

“我给你赔个不是。”武岑文虹从自己的储物法宝里拿出了一块质地和成色都非常不错的玉牌。

“收买人心的本事倒是不错。”萍回给武岑文虹一抔黄土,“带上。”

“嗯。”

就这样,武岑文虹和萍莫名其妙地和解了。现在江深的队伍壮大到六个人,简直可以在碧落小世界里横着走,哪个门派的弟子也不是他们的对手。

“临江渊,你还磨蹭什么!”江深和其他人一起已经走到了结界边上,见身后的临江渊一直没赶上来,大声问道。

“再等一下!”临江渊看起来有些着急,“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他在寻找的正是前世暴露了阿麟的那片褪麟,这次他不会再让踏云宗的人发现阿麟的存在,也不会让他们在肆意妄为了。温水煮青蛙,这是最残忍的死法。

空间里的阿麟游出水面用灵识和临江渊对话,说:“你在找什么?”

“你的鳞片。”

“刚刚不是送给云渊一片?你还想要吗,我再拔一片下来。”说罢,阿麟的手就已经放到鱼尾的一片鳞片上作势要拔。

“别拔!”临江渊连忙制止了阿麟的自残行为,顺便决定回去之后好好教导一下他的鲛人,鳞片不能随便拔,不管给谁。

“你之前褪的鳞片呢?”临江渊在已经干涸的泉底搜了一圈都没有找到那片决定阿麟和临江家命运的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