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银丝炭不得不提一提北城章家,从他们那烧出的银丝炭最为上等,听说除了一些卖在外面,其中一部分还上供入宫。”张立树道。
“张叔,那北城章家是皇商?”崔实好奇的问着。
张立树摇了摇头,“并非,具体秘事我也不知,不过他家除了银丝炭之外,他们那出的宣纸也挺有名。”
说起宣纸,崔实想到了小妹拜托他的事,“张叔,你知道什么是花笺吗?”
“自然。”张立树抚着胡须,“花笺在前朝事风行过一段时日,现在用得人挺少。”
“为何?”
张立树轻笑一声,“过时了。”
纸张上印花,起先出来挺让人惊奇,只是时间一长,却觉得有些淡然无味,其实想想不就是在纸张上印上淡墨纹路么,有什么好不好。
所以,出来一阵后,也就无人再爱。
张立树又道:“怎么对花笺感兴趣?”
“是我家小妹,她让我带些花笺回去。”崔实如实说着。
张立树扬了扬眉头,想了想便道:“码头上没新船来,反正也无事,我就带你去铺子里看看吧。”
于是两人便在镇上的书铺都逛悠了一圈,手中的花笺也越来越多。
同时崔小云已经和木条杠上了,眉头是越来越紧,手上动作是越来越慢,不过好歹废了整整三四个时辰的功夫,手中的几根木条变成正方形鲁班锁。
一共十二根,三种不同的槽口,组合在一块比之前的那两种更难。
崔小云拿在手里玩了玩,好奇这一次章涡要花多少时间才能打开,而且在里面的空心处,她同样放了一个小玩意。
想想也觉得好笑,一颗木制棋子居然换回来玉质的,也不知道这一次,又会换回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