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浠胸有成竹,觉得这次八九不离十了。
可惜中标单位并不现场公布,还得等些日子才公示。
结束后,由于毛师傅送完他们便回了公司,陈浠和温之信站在路口打车。
刚好碰上高峰期,好不容易打到车,庞雅丹却跑了过来。
她说:“陈浠,我打不到车,方便载我一程吗?”
“不方便。”陈浠拒绝得果断,“万一被人看到,说我们两家串标就不好了。”
庞雅丹又可怜兮兮地看向温之信。
温之信问:“你同事呢?”
“我一个人来的。”仿佛看见希望,庞雅丹说,“真的谢谢了,现在车太难打了。”
陈浠一言难尽地看向温之信,心说他不会真的发疯要送庞雅丹吧,下一秒却听温之信用善解人意的语气说:“不用谢,这车给你好了,我和陈浠另外打一辆。”
庞雅丹:“……”
庞雅丹一脸心梗的上车离开,而陈浠忍了又忍,还是笑了出来。
温之信看了她一眼,大概是觉得她莫名其妙。
晚上,陈浠躺在床上看电影。
氧化钙在一旁胡乱蹦跳,过了会儿又跳上床趴在陈浠胸口。
陈浠低头一看,立刻道:“松嘴!”然后头疼地把平安符从氧化钙嘴里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