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她非常、非常生气。
虽说有过一些猜测,但不论如何都没有当事人嘴里说出来的震撼性大,始末缘由终于真相大白,原来从前种种不是错觉,原来当年在医院陈浠是想给温之信打电话。
一次性接收的信息过多,邱明月太阳穴狂跳,难以置信道:“陈浠,真有你的,把我那点少女心事挖得干干净净,自己的却密不透风,太过分了吧。”
“打平了。”
“谁和你打平啊!”
“好明月,消消气。”陈浠哄道,给她倒了杯牛奶,“现在不是告诉你了。”
“是现在才告诉我!”邱明月气得头疼,“为什么忽然良心发现和我坦白?”
“想试试说出来的感觉。”
“什么感觉?”
“挺畅快的。”陈浠说,“我觉得我可以定期做心理咨询,不过好像很贵。”
“但凡别把事全闷心里,你也不用浪费这钱。”邱明月阴阳怪气道。
陈浠不置可否。
餐厅里在放一首舒缓的法语歌,低沉的嗓音令人心静。
邱明月冷静了点,问陈浠:“那你和温之信现在怎么样了?”
陈浠:“就这样。”乏善可陈。
“你还喜欢他。”邱明月一针见血。
“我不知道。”
很“陈浠”的回答。
邱明看了她两秒,又问:“那如果现在温之信追你,你会接受他吗?”
陈浠却说:“他不会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