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太突然,陈浠没来得及反应,嘴唇擦过他的侧脸,她立刻后仰:“不好意思。”
温之信喉结滚了滚,转了回去:“没事,又不是没亲过。”又继续向上走。
陈浠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天气闷热,空气粘稠,一丝风也没有。
进门后,陈浠在沙发上坐下,氧化钙听到声音从窝里跑出来,陈浠指使它去拿空调遥控,它汪了一声,老实巴交地跑进房间,又咬着遥控器跑了出来。
接过遥控,陈浠一面调整温度,一面看走去阳台接听电话的温之信,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头无意识地轻点着,像是在回应对方。
过了会儿,他挂断电话走回屋子里。
陈浠想了想,问:“有急事?”
温之信摇头:“不是,是邢总。”
被耀辉照明质疑的事已然通过关敏传到邢建林耳朵里,邢建林大发雷霆,毕竟是温之信让刘进增加生产线生产陈浠项目产品,如果标出问题,货物堆积,他的责任不小,邢建林让他无论如何尽快把这件事解决好。
温之信将阳台门关上,问:“你那边整理得怎么样?”
“材料都已经整理好了。”陈浠说,“我下午探了一下招标单位的口风,对方可以接受我们这个理由,现在只要撰写一份足够回击耀辉指控的答复函就可以。”
话虽这么说,陈浠却止不住烦闷。
幸亏那天没和庞雅丹同车,否则再多一条罪名,就真说不清了。这人还和以前一个样,业务不怎么样,阴人倒有一套,要不是她前年暗箱操作,跳槽时带走一大批客户资源,让荣光元气大伤,这两年荣光的业绩也不至于跌得这么快。